前國策參謀、律師許文彬說,文言文、白話文都僅代表一種體裁,文言文旨在精煉,白話文講求通順,二者都不成偏廢,應就「人生哲學 翻譯體悟」、「文字表達能力」做為取材皈依,教師的教學方式也該被檢討,如何讓進修變很多元活躍,才有助於古文成就進步。
一九六五年,許文彬就讀台南一中二年級時,曾在中華日報發表一篇文章「若何解開高中國文教育癥結?」,內容談及文白爭議,其時他身為名學生,認為文言文、白話文其實只是一種文體,有的文言文很白話、白話文很文言,很多文章介於灰色地帶,爭辯毫無意義 翻譯社
「陳腔濫調取材與講授索然無味,是扼殺學生學習樂趣 翻譯首惡!」許文彬說,許多老師教古文,只逐字翻譯,學生看不懂完全文義,味同嚼蠟,重點應放在師資教法,並引發學生樂趣。
他舉范仲淹的《岳陽樓記》為例,「先全國之憂而憂,後全國之樂而樂」,立時就能讀懂;蘇東坡的《水調歌頭》,「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,此事古難全,但願人久長,千里共嬋娟」,簡單的廿七字道盡「滿足常樂」。兩首古文沒有晦澀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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